Levi

双道双璧双杰可逆不可拆

圈地自萌 ky别来找不痛快

【凌澄】缠(壹)

怎么能这么好吃

嘤嘤茶🐑:

私设很多,看楔子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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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凌已年有二三,接管了金氏,也有帮着江澄整理莲花坞,算半个莲花坞主人,平时也在云梦休息,外人说是舅甥关系好,修真界却纷纷揣测,这金凌,怕是要一手掌二家,年纪却轻,到时候必又是一场腥风血雨……


而即将迎接“腥风血雨”的金凌本人,正在接受自家舅舅的批评。


“金凌!你怎么又犯这种错,我都和你来来回回说几次了,外来的人不要随随便便放进莲花坞!”江澄杏眸横瞪,细眉蹙起一道小川,在金凌面前来回走了几遭,像是极苦恼:“你怎么就是不听话!”


“……舅舅……我……”


“我什么我!万一人家是来杀你的怎么办!?洗干净脖子等他往你身上割肉!?你可知你今年几岁了!还是个可以按自己喜好行动的孩子么!”江澄手攥起,像是要往他身上揍一拳,又生生忍住了:“魏婴呢?这家伙怎么也不出来训一训,整日花里胡哨逞能,到了正事连个屁都没看见!”


……


金凌抿了唇,像是不知所言,又像是已习惯,脸上挤了个笑:“舅舅……我脚疼……”


“……娇生惯养了你!”江澄总算了停了声,又嘀咕起来,“说起魏婴……我好像到现在都没看见他……金凌,你有没有……”


……


不再是少年身板的青年抱住他,轻轻抚摸着他的发尾,带着颤音,青年眼里程了些雾色:“舅舅……”


“别哭了……”


江澄着才惊觉自己脸上湿漉漉地,一抹是透心的凉……像是梦被突然打破,他整张脸变得煞白……只任这人抱着,连反应也不会。


瞳孔渐渐涣散,直至再凝不起来,反客为主,主动环上青年的腰,闭了眼倚在他脖颈,金凌便这么让他抱着。


整整近十年……江澄疯了快十年,从魏婴未死已有隐隐不稳之态,魏婴的死更是导火线,将他拖入深渊,从此总是一会儿记得起东西一会儿记不起,记忆会停留在某个片段直至下次记起才会延续,江澄训他的这些话,本是在一个月之前的事了。


江澄放开时金凌才回了神,暖温的身子一离开,一瞬间他以为他身处寒冬,冻得他微怔,江澄神色颇为淡漠,他已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法安眠,眼角下一片乌青,金凌的心像被什么攥住,攥的他心口发涩,他想抚抚这人眼角,或是把那眉间皱痕抹开了。


但江澄不喜任何人碰他……任何人。


偶尔会让金凌近身,却也不会越过太多底线,现在是他一月中难得清醒的时候,金凌甚至有些紧张。


“我这次疯了多久……?”江澄又蹙眉,额间皱褶又皱了些,他语气甚是平淡,手指却攥起,在桌面上显得异常白皙……他已有很久未出去了。


“……十三天,有七天症状和以前一样,剩下六天……”金凌没再说下去,指甲几欲入了肉,江澄有些恍惚,站了一会儿抚额:“下次发病继续把我关起来……这些年辛苦你了……”


“等我完全疯了,就把我杀……”……“……舅舅!你在说什么!?”金凌忽然打断他,眼眶里泛了点红,喘着粗气:“我一定可以找到方法的……一定可以……我”


……


江澄坐下,掩了眸,久久只叹了口气:“你长大了……莲花坞也是时候交给你了,听话………”


话落无言。


金凌只觉如鲠在喉,末了只是颤着手将他抱起,指甲上沾了点血迹,犹如少年时初恋的心,和烛光下不可言语的暧昧,皆被他一一舍弃,换作刀锋,将自己割得鲜血淋漓。


少年的恋情爱恨往往只在一瞬,偶然闯入了执笔丹青的某人,烛光掩映着那因过度劳累而略显瘦削的脸上,因敛了眉而透出几许温情,或许他表情并不说是温和,烛光朦胧,总归是添了几许柔。


他从未见过的……迷迷糊糊便站着不动了,过了不知几许,那人未停笔,却不知因何脸上淌了泪,他未发觉一般,直至泪水染了纸才伸手抹去,看着晕染开的墨迹,他见这人掩了面,忽而极痛苦呜咽着,声音极小,声声入耳,却要叫他心上发了疼来。


也许是撑了太久……也许是一时崩溃,便见眼角染了胭红,诸多思绪皆无,看进少年心里犹如滔天大浪,回过神来人已久不见,自身却是捂着嘴嚎啕大哭了一场。


或也不是一见倾心,许是藏了太久的亲情在不知不觉间变了意,许多时想极近的亲和缠绵,看见了少许不见天日的,便成了惊、成了喜,在少年心上落了印,而独独这一份看不见的,被他所知……


便也成了魔。


——


我苦我思,我乐亦我思


思在我处,心由他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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